莫与花言

治疗(abo)

私设庄文杰o,罗坚a。

不上升演员,ooc属于我。

发生在金库之后。

想写一点文杰试图用自己补偿对罗队长的隐瞒,但是被罗队长欺负的故事。

罗队长其实是生气庄文杰拿自己做筹码。

只是临时标记哦。

那么下面。


_____

   “他的情况不太好,”医生翻着手里的报告,皱着眉头,“电击的位置离腺体太近了,腺体的损伤十分严重,已经不是现代医学可以治愈的范畴了。”

   “那怎么办?”罗坚表情严肃的盯着医生,“这个孩子帮了警方的大忙,麻烦您一定得想想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医生却放松了些神情,“您也不用太过担心,现代医学不能治愈的,ao之间的标记却可以。”

    “啊?”

    “您听我跟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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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你有没有喜欢的alpha,叫来帮个忙。”罗坚略显尴尬的咬了一口香蕉,他现在有点后悔了,找医生来说明情况多好,他一个alpha为什么要自告奋勇的来告诉一个omega他需要被人标记啊。

     庄文杰意味不明的沉默了一会儿,很不巧,他熟悉的人不多,林芷悦是个omega,胖头孙是个beta,好像都帮不了他。

    “除了标记呢?”庄文杰开口。

    “嗯?”

     “除了标记,”庄文杰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治疗了吗?”

       罗坚从莫名其妙的自我审判中回过神来,表情严肃了一些:“我没有问医生…只需要一段时间的临时标记,你…是没有熟悉的alpha吗?”

       庄文杰无言的看着他。罗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根据他的调查,庄文杰好像确实没有熟悉的alpha,最熟悉的那几个,都被他亲自送进去了。

    “我去找医生……”

_____

    “没有办法。”医生斩钉截铁的回复,“一次性的临时标记对大部分ao来说不是个影响很大的事儿,既然这种标记就可以治疗,业界基本就没有对这种疾病多做研究。”

    “或者就摘除腺体……”医生犹豫的补了一句。

    “那绝对不可以。”庄文杰还没来得及说话,罗坚已经毫不犹豫的否决了这个说法。

    庄文杰微张的嘴抿了一下,他刚才想问摘除腺体有什么后遗症来着,看气氛好像不适合继续问这个了。

    罗坚礼貌的送走了医生,严防死守的生怕医生再提什么摘除腺体,庄文杰连再见都没捞着跟医生说。

    “我想办法给你找个alpha。”罗坚回头看着庄文杰的眼睛,“实在不行我在队里找人帮你……”

    罗坚说到一半忽然停住,庄文杰注视着罗坚,放在被子上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我/罗队好像就是个alpha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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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队,”庄文杰先开了口,他假设了一下,如果真的一定要有一个人来标记一下自己的话,比起陌生的刑警队的人,罗坚是他更能接受的选项,“你要来帮我吗。”

      这孩子怎么什么都说的出口!!罗坚抖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我比你大二十岁,想说我是警察你是人民,想说你知不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看着庄文杰,这个孩子穿着病号服靠在病床上,脸上还带着遭受大难后的病弱,一直警惕的眼神温软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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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标记不是说答应了然后上去咬一口就可以的,庄文杰刚刚醒过来,床都下不来,哪怕是治疗,现在来个临时标记也过于刺激了。

      罗坚重新把医生请了回来,一系列望闻问切之后,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做一下标记了,其实今天也可以,庄文杰恢复状态良好,就是还是刺激了点。

    “那就明天。”罗坚拍板,“我明天过来一趟。”

      他伸手习惯性的想拍下庄文杰的肩膀,又反应过来情况不对。

    “我先回队里,明天见。”

    “明天见,罗队。”庄文杰抬眼看着罗坚。

      那只手最终还是落在了庄文杰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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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没到明天。

      庄文杰送走了胖头孙和林芷悦,站在窗边看雨,后颈的腺体一跳一跳的疼着。

      被电击在这么敏感的地方绝对不是个舒服的事,他现在回想起金库里的经历还会忍不住发抖,因此被救出来时罗坚焦急的眼神也愈发印象深刻。

      庄文杰抬手虚虚的拢在腺体上,腺体在疼,要是再被咬开,标记。他真的受得了吗。

      就在庄文杰试图用手指摁一下跳疼的腺体时,电话响了起来,是罗坚。

      丁生火这个老六非要今天见庄文杰,罗坚暗暗咬牙,他万分不愿意再让庄文杰见到丁生火,可是现在线索卡死在丁生火这里,他愿不愿意的也必须得做,所以他最后还是拨出了这个电话。

    “喂,罗队长,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电话那头传来庄文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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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所料,庄文杰还是选择了来到警局,罗坚迎上庄文杰。

    “问完话就出来,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随时喊停。”罗坚单手护着庄文杰,殷切的嘱咐着,恨不得跟进审讯室里去。

    “嗯,我知道。”庄文杰点头应到,身上还穿着被关在金库里时的那身衣服。

      跟这身衣服一样,事情都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庄文杰想着。

      果然,庄文杰看着丁生火传递的信息,他感觉心里有无数复杂的情绪想要宣泄。

    “我料定了,甲子日,东风必降……”

    “丁生火,你混蛋!”

      庄文杰拍案而起。

      事情不对,罗坚蹙眉,起身去安抚庄文杰,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刚才的审讯。丁生火不对劲,庄文杰也不对劲,他下意识的试探了一下庄文杰,庄文杰却呛了水。

    “我送他回去。”罗坚揽下了送庄文杰回医院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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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庄文杰一直沉默的坐在副驾驶,眉眼间看着都是心事,罗坚从后视镜里瞄了他几次,还是趁着红灯开口聊了几句。

    “你说丁生火是什么意思啊?”

    “我也不清楚,你可能得,再提审他几次。”庄文杰垂下眼,下意识往远离罗坚的方向靠了一下。

      罗坚没错过这个细节,他心头跳了一下,面上却还是笑着。

    “咱俩可是好朋友,你有事别瞒着我啊。”

    “…嗯”

      车里气氛冷凝了下来,庄文杰看着自己的手指出了会儿神,张口唤罗坚。

    “罗队,能靠边停下车吗?”庄文杰感觉腺体的跳疼又强烈起来,好像在抗拒他突如其来的想法。

    “怎么了?”罗坚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庄文杰,被他白着脸咬紧下唇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找了个能停车的位置拉了手刹,“哪里不舒服吗?”

    “我腺体疼。”庄文杰的脸沉没在阴影里,只有眼睛在路过车灯的映照下带着光亮,他抬眼盯着罗坚,重复了一遍,“罗队,我腺体疼。”

      罗坚顿了一下,转头注视着庄文杰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重复他的话:“你腺体疼。”

      庄文杰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罗坚,在他面前的罗坚,几乎没有什么刑警队长的样子,像个软和的老好人,哪怕是他主动入局被审的时候,罗坚也没这么有压迫感的看过他。

      我是不是走错了这步棋?庄文杰手指微微收紧,还是轻声应了一下。

    “嗯。”

      下一瞬,罗坚却恢复了那副亲切的样子,他有些担忧的探过身来,一只手扶着庄文杰的腰往面前拉了一下。

    “怎么回事啊,来,我看下。”

    “罗队…!”

      庄文杰猝不及防被从阴影里拉出来,还没从刚才罗坚的反常里缓过来,就感觉到自己被扶着转了一圈,从面对罗坚变成了背对他。

      罗坚一只手揽着庄文杰的腰,另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衣领摸向了腺体的位置,他的动作暧昧,眼神却一直冷冷的盯着背对着他的庄文杰。

      他摸到了庄文杰的腺体,稍微用力的按揉了一下。

    “……!”

      粗粝的手指磨过腺体,电击一样的疼痛带着快感炸开在庄文杰的神经上,他颤抖了一下,整个人下意识的向前倾去,想要随着本能逃离这种刺激。

      罗坚当然不会放任他逃离,他收紧手臂,把庄文杰锁死在自己身前,却没有再继续刺激他的腺体,而是顺着脖颈摸上去,捏着庄文杰的下巴让他看向面前的车窗。

      庄文杰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感受,脑海里纷纷杂杂的思绪和考量都被强制清空,腺体的存在感变得无限大,被摩擦的感觉顺着神经在全身流窜游走,连被欺负他的手指顺着脖颈抚摸过去,都没能感知到。

    “庄文杰。”罗坚微微低头,在怀中人的耳边轻轻说到,“睁眼,看前面。”

    “罗队……”庄文杰被激的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顺着下巴的力道抬头看向车窗。

      然后,他看见,他哭了……?

    “庄文杰,我只碰了你一下,你就已经受不了了。”罗坚也抬头欣赏着庄文杰哭泣的表情,在他耳边亲昵的说到,“告诉我,你腺体疼吗?”

      庄文杰睁大了眼睛,感觉又有一滴泪水顺着眼眶流下来,身体慢慢从快感里恢复过来。他看到车窗里,罗坚收回了手,坐回了驾驶坐,好像是准备开车了。

    “疼…”庄文杰开口,车窗里罗坚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两人在车窗里对视。

    “罗队,我腺体疼。”庄文杰重复了一遍。

      庄文杰看见,车窗里,罗坚又向着他伸出手来。

      庄文杰。罗坚在心里默默的念这个名字,手上已经扯下了名字主人的外套,他带着枪茧的手指揉按着庄文杰的腺体,另一只手紧紧的把他挣扎的身体摁在自己怀里。

      庄文杰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摧残,连在金库里被电击与这种快感比起来都相形见绌,快感形成的电流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一根手指都没有放过,被玩弄的失去控制,他的身体在抽搐,整个人思绪混成一团,连一点成型的念头都没有。

    “停…下…,罗队……不要了……”庄文杰神志不清的呻吟着。

      罗坚也没好到哪里去,腺体被玩弄,庄文杰的信息素失去控制,睡莲的香气缓缓的充盈了这辆汽车。罗坚抬手关闭了车子的外循环,控制了庄文杰信息素的外流,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缠上庄文杰。

      罗坚的信息素是白酒。在被alpha的信息素密不透风的缠绕起来的时候,庄文杰脑海里闪过了这个念头,应该找个不刺激的alpha的,他昏昏沉沉的想到。辛辣的信息素顺着他的呼吸侵入体内,庄文杰努力的想要呼吸,却感觉自己被烈酒浸泡,哪怕被烈酒呛的咳嗽,也不过是更剧烈的吞咽下alpha的信息素。在他感觉自己被alpha信息素彻底的浸透时,忽然清晰的感觉到后颈腺体上,粗粝的手指移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腺体。

      他要咬我了。

      庄文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脱了罗坚的束缚,抓着面前的车门想要下车。可是这怎么可能呢。罗坚一只手抓住庄文杰的两只手腕,压下他的后颈,把腺体暴露在自己的唇舌前。

    “不要……罗队…别……”

      带着哭腔的请求稍微唤醒了罗坚的理智,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欺负人的动作,不但没有,他还用牙齿轻轻的叼住庄文杰的腺体,研磨起来。

    “不!”庄文杰整个人被刺激的甚至清醒了过来,刺激身体的电流仿佛忽然从隔着一层纱的鞭笞变成了直接打在身体上的惩罚,但他好歹还记得该跟谁求情,“罗队…罗坚…好疼…”

    “庄文杰。”罗坚松开了被欺负的发红的腺体,叫了一声。

    “罗队……”

    “我要标记你了。”罗坚贴近了庄文杰的腺体,但语气上却是在征求同意。

    “罗队,”庄文杰颤抖着身体低下了头,把腺体彻底暴露在alpha的视线里,“我腺体疼的时候,只有你。”

      罗坚顿了一下,亲吻了一下庄文杰的腺体,然后迅速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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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罗队长把庄文杰送到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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